“你想得很周到。”苏简安深有同感地点点头,“以后需要用大钱,我就跟你借啦。放心,我会还你的。” 这确实是苏简安的风格,陆薄言满意的扬了扬唇角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。以后陆氏这类策划都交给你。”
因为舌尖受伤,苏简安的口音变得有些滑稽,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软,听在耳里感觉如同一只软软的小手挠在心尖上。 陆薄言突然觉得很受用,摸了摸她的头,想收回刚才那句话偶尔,让苏简安喝上上几小杯也是可以的。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 对哦,唐玉兰在楼下,她回自己房间要穿帮的。
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,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,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,欣慰地问:“少爷,少夫人,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?” 使劲壮了壮胆,给自己加了好几次油,摇曳的烛光中,她微微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下。
陆薄言太腹黑了,要是她一个不注意刷了百八十万,那她不就欠他钱了? 死丫头!
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。 进了电梯后,逼仄的空间凸显了僵硬尴尬的气氛顿,苏简安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,默默的缩到角落的位置:“其实不用麻烦你过来的,小夕她……”
苏简安十岁对陆薄言暗生情愫,十六岁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,二十四岁和陆薄言结婚……整整十四年的时间,她深埋这份感情,连她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说。 她像只灵动的小鹿,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,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,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,他真想一口咬下去。
“才不是!”苏简安愤愤地出门,“他和我结婚就不是认真的!” 她只知道,今天她不想看见陆薄言。
这次苏简安倒是接了,但她不知道人在哪里,还没说话无数嘈杂的声音就先涌了过来。 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过去几秒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红着脸瞪了瞪同事,夹了块脆皮鸡塞进她嘴里:“吃你的饭!” 苏简安想闭上眼睛装晕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勾起唇角,神秘莫测地笑。 “肯定是简安又怎么了吧?放心啊,我们都已经习惯了,上次在纽约你能在要签合同的时候说走就走,害公司白白错失北美市场,这次算个ball!”
可是,总感觉有什么异样,呼吸间伴随着一股很熟悉的气息…… 她想,陆薄言应该也忘了吧?
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,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,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。 为了避免再有人跟陆薄言搭讪,苏简安一把挽住他的手宣誓主权。
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。 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他那么忙的人,怎么可能会像她一样闲到喜欢在路上瞎晃呢?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
苏简安伸手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老公?不是吓傻了吧?” 苏亦承当然知道洛小夕改不了喜欢说粗口的恶习,盯着她手上的餐盘:“你很饿?”从刚才她就一直在吃,到现在都没停过。
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 难道他是想等她吃饱再吃?
洛小夕转身回去找苏亦承,他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那儿,和旁边的人自若的交谈着,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那股稳重和气度,足以秒杀这里所有男人。 “别说了。”沈越川扶额,“再说老子血槽就空了!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想了想,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,于是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 没过多久,那家堪比五星酒店的私人医院出现在苏简安的面前,她诧异了半晌才记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们为什么来这里?”